谢夕螺也就只敢在心里骂谢知晏一两句了,等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,并且收到了她哥的死亡警告后,谢夕螺再胆大也不敢说了。
哥哥就是个缩头乌龟,明明从小就惦记着人家,现在终于见到了,怎么连心意都不敢表明,哼!
“小螺,别闹了,说正事。”
“哥哥请说。”
谢夕螺双手交握在前,凑了一双耳朵过来,还是没个正形。
直到谢知晏说明了找她来的目的,谢夕螺终于正了神色。
“锦姐姐,我们去那边坐吧。”
空气陷入安静,几根长条的木棍支起来的布棚子下,布棚挡住了飘落的雪花,谢知晏抬手,轻轻拂去云锦肩头狐裘上的雪花,小雪花碰到手便很快化了,也断然落不到云锦的脖颈里去,他却认认真真的,谢夕螺看着这一幕,一脸牙疼。
云锦坐在方桌的另一边,伸出手,谢夕螺这才正了正神色,认真的为她诊脉。
指腹下的脉搏让少女的神情愈发的严肃,连带着一直上扬的嘴角此刻都抿成了一条线。
“怎么样?”
谢知晏的神色也开始凝重起来,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紧张盯着谢夕螺。
他有些后悔,当初只跟韩笠学了些号脉的皮毛,如今才只能束手无策的在这儿站着。
气氛有些压抑,反而云锦这个当事病人人表面上一片云淡风轻,仿佛不太在乎自己的身体。
“锦姐姐,有人用你的身体试毒?可是,这怎么可能,你不是一直都在裴府吗,难道是裴府的人给你下毒?姐姐这几年可有一直吃什么东西?可有感觉过不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