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个女奴都太过听话,也太过愚蠢了,以为自己谄媚讨好就能博他的喜欢。
“我不是哥,不用你求我,只要……你跟我讲讲,你和那个大殷的夫君到底是怎么认识的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夫君是叫裴……裴望慈?对吧?”
云锦身体一僵。
“真是个好名字啊,望慈,望慈,是希望他慈悲吗?”
多罗伯颜还在慢悠悠说着,每说一句,都戳在了云锦最疼的地方。
望慈,不是盼望慈悲。
云锦的眸底酝酿起一阵阵的悲哀,遭人背弃的疼痛盖过了心头泛起的酸涩。
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被折磨的麻痹了,连带着裴望慈这三个字都泛起了雾,记不真切了。
直到今日,清楚地听到这三个字,她才后知后觉,这疼,钻心挖骨。
裴望慈,那是她最信任的人啊。
曾经,他的出现让她觉得,自己不再是个只知道杀敌,只被人敬畏害怕的将军,他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,自己是一个女子,也值得被人爱。
任何一个人背叛她,都不会比这更疼了。
紧紧攥成拳头的双手慢慢松开,多罗伯颜想听她的笑话,她便讲给他听,又能如何呢。
左不过就像是把伤口再扒开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