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情吗?当然不是。
是报复吗?也许吧。
周知🈤⛻☁非本人有一个特殊癖好,他总是会对“犯🂺📹☍人”施以性虐极刑,有时明明已经得到想要的情报,刑罚仍不会停止。
顾易中陷入疯狂的猜想中。
于是他真的来印证了,确认周知非再也没法挣脱👿🎧时,他伸手拽下了前站长的西装裤。
周知非惊叫一声。
这是一场极端的惩治。
周知非总是告诉自己,乱世间唯有活命而已,有些事不要太过在意,可他🕕🉢🉄怎么也没法忽视自己畸形的下半身,也无法忘记自己在这张床上遭受过的对待。他将这份憎恨转嫁到别人身上,企图通过这种行为🟀🚅🐻来分散自己的烦躁,如今因果报应不爽,他再次成了这张床的受刑人。
丢脸归丢脸,周知非嘴硬得很,还要强笑着开口:“没见过?呵呵……也是🈧🀰,毛头🅺小子懂什么。🅣”
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,🛅🚃下半身裤子褪到膝盖,拉扯中脆弱昂贵的面料几乎已经撕裂,周知非全身只露出个裆🃦🚂部来,此刻荒诞得有些好笑。
“等等!别——!”
顾易中拿起一枚铁夹,那是会通电的玩意,周知非霎时♲没了刚才尚存的张扬,真被这个弄,简直就是生不如死。他要是不怕死,也不至于把自己卖出去好几次,得个三姓家奴的骂名。于是他几乎想🔞🁰也没想,立即服软退让一步:“别……易中,咱们一码归一码,别做这种事……你想知道什么?🚽😵”
周知非并不太清楚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。
那天夜里他陪上司喝酒,喝醉了,迷迷糊糊的,走路都走不稳,他只记得有谁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,再后来又觉得下边痒得发狂,等他第二天清醒时,他的两口穴要命地疼,周知非想蹲下来看一看情况,地♱🌎♤上滴落一地的精液,都是他肚子里流出来的。
没有人承认,也没有人提及,他知道自己没法追责,倒不如好生利用——于是乎没过多久,特工站多了一位新的副站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