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恙，你可知道，这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这意味着，做过之后，你便是我燕凌云一辈子的道侣。”
“不能改了。”
清透的月光落在了阁楼，紫霄城喧嚣彻底散去，月光便从栏杆，渐渐扑到地上。
最后，莫恙轻轻点了点头，怯怯的，带着羞涩，主动朝着燕凌云的唇印了上去，这是一个很纯情的吻。
燕凌云摁着他的头，加深了这个吻，舌头撬开他的牙齿，在他口腔内肆意掠夺。
良久，直到莫恙喘不上气了，他们才分开，津液在空中拉出一缕银丝，显得淫靡。
莫恙轻喘着，他没有燕凌云那样的学习能力和天赋，大约还要练习好多次才能学会亲吻时呼吸。
他咸鱼惯了，他想，燕凌云那样宠他，即使他学不会也没关系。
燕凌云又吻了上来，这次温柔了许多，只是双唇贴着厮磨，吻着吻着，逐渐偏移到面颊，莫恙的脸颊还带有少年的婴儿肥，配上洁白无瑕的皮肤，在夜空下像莹润的珍珠，又绵软的像棉花。
最后吻上了他的耳垂，柔嫩，轻软，让燕凌云忍不住用牙齿轻磨。
莫恙被磨的浑身一抖，颤颤的。
“不要，不要在这里。”
他们回了客栈。
燕凌云将莫恙放在床上，将他的发带解下，青丝倾泻而下，又缓缓褪下他的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