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内,死寂无声。
霍寒景坐在那里,稳如泰山,岿然不动。
那无动于衷的冷傲模样与姿态,显然是不会帮忙的。
时念卿咬着嘴唇,站在那里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委屈又受伤。
最终,霍寒景也没起身帮她拎箱子。
还是再次经过的乘警,在车厢门口瞧见咬紧牙关扛箱子,扛得整张小脸都通红的时念卿,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,转而好心地说道:“需要帮忙吗?!”
这会儿时念卿的气息不稳,又热又累的,听见乘警的询问,她感觉自己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她将行李箱放下,然后热红着小脸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麻烦你了。”
乘警倒是没说什么。
得到同意,迈着修长的腿,走至时念卿的身畔,拎过行李箱轻轻松松就塞到了指定放行李箱的位置。
时念卿不得不感叹:男人与女人,的确是有差别的。
在体能上,男人强女人太多了。
时念卿卯足全力,哪怕豁出命来都拎不上的箱子,男人却不费吹灰之力。
乘警并不胖,身形挺俊纤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