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如何,现在公孙度听到阳仪的话,心下觉得不妙,急声道“怎么了?生什么事了?”
“张纮不在家里。”
“不在家里?”公孙度一急,道,“那知道他去哪了吗?”
“出门游学去了!”
“游学?”
“嗯!”
公孙度好一阵失神,同时也想起张纮年轻的时候曾到洛阳游学,曾跟博士韩宗学习易经和欧阳尚书,又到外黄跟濮阳闿学习韩诗、礼记和左氏春秋,之后才回到本郡。按照张纮的年纪,现在的确是应该在外游学。
“难道要去洛阳?或者外黄吗?”公孙度呢喃道。
“洛阳?外黄?”&a;ap;1t;i&a;gt;&a;ap;1t;/i&a;gt;
阳仪不解的低声念叨了两句,然后不解道“公子,去洛阳、外黄干嘛?”
公孙度回神,瞥了眼阳仪,然后边收拾东西,边回道“自然是找张纮了。”
“可是张纮前天才出,这个时候还没有到洛阳啊!”阳仪依旧不解,只是多了一分诧异,他不知道为何公孙度会知道张纮的目的地是洛阳,他从始至终可还没有机会告诉公孙度这事儿。
未卜先知?
阳仪感到兴奋、惊诧。
“啊?”公孙度手上的动作一顿,接着迅来到阳仪身前,抓着他的肩膀,激动道“真的是前天才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