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艺高人胆大,既然说有能力处理,也许真的可以。
就是真的处理不好,大不了这个旅店不要了,把自己的加工厂也卖了,赔偿人家的医疗费就是。
想到这里,绪大伯倒先有了决断:“老杨、我们先走吧、在这里反而会妨碍他们。”
接着又对着我说道:“小杨、这里的情况我也做了最坏的打算,大不了这旅店不要。
人家要赔偿就给人家,明天我们一早过来,你们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啊。”
父亲是个没有多少主意的人,看到东家都这样说了,也点了点头说道:
“小铭、别硬撑,你大伯也是有打算的,不行就让出去。”
“嗯、放心吧。我心中有数。”
重新来到大厅,四个人正在给孙猴和秦刚陪着不是,乖的和孙子似的。
“老孙、你把绪大伯和我父亲先送回去,我和老秦先和他们谈谈知心话。”
“好的大哥、那个小子刚才说头疼,让我又干了几巴掌,现在好像不疼了,如果他在疼的话,记得帮我在干几拳。”
孙猴临走的时候,指着最边上那个嘴上接着血嘎巴的大汉说道。
“嘿嘿、大哥手下留情,我现在好好地,我多年耳鸣的老毛病,现在都好了,你看。”
那个被我打到头的家伙,还故意轻松地晃了晃脑袋。
“不过、我这个有点怕。”这个家伙抬起右手来,手掌两端明晃晃地的银针闪着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