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证、物证皆在。嫂嫂真让我把那些奴才传唤来才肯认下事端?”赵仲玉的目光没望向自己的寡嫂慧宁郡主,他的目光是望向继母赵汪氏。
赵仲玉说道:“另,此事干系到汪家,母亲可知情?”
老太太赵汪氏本在看戏,这会子火是烧到她身上来。赵汪氏也是愣一下。
慧宁郡主的目光却是在此时落到老太太赵汪氏的身上,她笑了,此时开口说道:“干系到汪家,母亲岂会不知情。”
“想我一个守寡之人,除去进宫给太后娘娘问安,便常年不出府。”慧宁郡主语句清晰的说道:“这事情牵连到汪家身上,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一定是我身边的奴才吃里爬外,让人给唆使着做下坏事。”
“二弟、二弟妹,可不能冤枉我这一个清白人。”慧宁郡主说的一个正义凛然。
老太太赵汪氏的脸色很难堪,她的目光打量屋中的众人,她说道:“这等恶事不是我做的。”先下一个肯定的结论。
老太太赵汪氏又是解释话,道:“巫蛊之祸是何等险恶的用心。攀咬到我的头上更是可笑至极。做下恶事总有目的,我有何求去做这等恶事?于我没半点益处。”
“是啊,二哥,母亲和嫂嫂皆是心善的,这里面一定是奴才们攀咬,这是想乱我家。”赵叔玉跟着也是附合起话来。
福生瞧着庶弟赵叔主的做派,嘴角想抽抽。
“事非恩怨,岂是一张嘴就能辩一个明白。”赵仲玉很淡定,他道:“我不相信所谓的良善,我只相信证据。”话到这儿,赵仲玉又是念了几个人名。每念出来一个,福生就瞧见嫂嫂慧宁郡主的神色是难堪一分。
“嫂嫂,可要见一见这些人。”赵仲玉问道。
“二弟、二弟妹,这是要与我撕破脸,不与我半分的体面。”慧宁郡主的目光一直落在福生的脸上。慧宁郡主的灼灼目光很热,若是可能的话,福生觉得可能想灼穿她的脸吧。
“为什么?”福生目光也是回望慧宁郡主。她想不明白,她与这一位嫂嫂究竟哪里结下的深仇大恨。要让这一位暗害她与腹中的胎儿。
行巫蛊之事,前世更是成功让她落一胎,一辈子再无诞下子嗣的希望。这等害人子嗣的仇,谋人气运之事,可谓生死之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