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生没有多说什么，而是直入主题，毕竟在这里见面，也有一定的危险性。
若非防着孙茂恒一手，不想让他知道上海站的其它据点，李云生也不会再这里跟他见面。
因为大庭广众之下，做什么都要注意些，免得被敌人发现。
好在凯伦咖啡厅面积很大，环境也一目了然，两个人只要小心点，就不会被别人注意到。
李云生的话一说完，孙茂恒马上把赵福海的话，还有自己的应对，纷纷说了出来。
最后开进说道“我看赵福海的态度，是真想向政府投诚，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意思，要不要接受他？”
“你应对的还好，不过我感觉，赵福海应该确定了你的身份！”
思索了一下，李云生就做出这个结论，只是心中有些不解，不知道孙茂恒是如何暴露的。
因为孙茂恒的所作所为，顶多是有些疑点，按照道理来说，赵福海不能确定他的身份。
可赵福海的话语，还有沉稳的态度，都可以说明，对方已经确定了孙茂恒的身份。
“不会把，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疑点，赵福海顶多是怀疑，绝不会确定！”
孙茂恒对自己有信心，不相信赵福海能确定他的身份。
“好了，这些不重要！”
李云生终止了这个话题，不管赵福海是如何确定孙茂恒的身份，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军统应该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