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喝酒🙳,但抽烟,他既不喝酒也不抽烟。好奇怪,明明两个人都不饮酒,可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微醺。
是那🕲🍥种喝完高档红酒后的神智不清,暖烘烘的,不是身体,说不上来是哪里,就是暖烘烘的。不会头昏,只是看整个世界都在慢悠悠转着圈,吊灯从正方形顺时针转成圆形,最后变成漩涡,再多看一秒就要把我吸走,带到世⛭🝪界尽头,很有可能是太空中的黑洞里。每到这时候他就会抱住我,亲吻我的眼皮,让我不得不眨眼睛,眨一下再睁开,漩涡就逆时🄮🀸针倒退,变成反方向的洪流。眨一下眼睛,洪流就倒退一点,直到变成圆形再变回方形。然后我就会发现,世界尽头不是春光乍泄里那座灯塔,而是我家天花板上的吊灯。
而他不想去世界尽头,只想我在他身边⛗🚞🔞,所以他也不想我去世界尽头。
他总是很任性,一直抱着我,求我不要走。
后来我问他,为什么那样惶恐。
他说,那个时候的我呼吸声静到😷🅿🌒几乎听不到了。他说他什么都不怕,唯独怕我离开他。
我环住他的肩膀,把头埋在他的颈窝。
“感受到了吗?我的呼吸。”
我还说不要怕,我只是喝醉了。
“家里没有酒。”
我轻轻吻在他的下巴。
“恋爱本来就是饮酒。”
同样麻痹神经,短暂忘记痛苦,然后吐的天翻地覆,一觉睡🁓🅗成🈀死狗,醒来再继续大醉。而我则选择适当饮酒,保持微醺。然后不可避免的对微醺时带来的一切感到上瘾。
我曾经读过会饮篇,那个世纪的人们没有便捷的现代化建设,所以导致他们的大脑和思想是最高端的科技。一群哲学家围坐在一起饮酒,🂤🐭🃉谈论一个哲学少见的话题——爱神。
我并没有读完,因为那时候的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,我整天思索庄子的“无为之用为大用”。并坚定认为自己是那颗存活万年的大栎树。我生来便是要站在顶端的,只是暂时受点苦难罢了。后来这个理论没能坚持两年就被我自己推翻了,哲学本就是在一次次提问和一次次推翻之上建立的,所以我没感到遗憾📼☤,只是再也没碰过哲学,并坚定的把它们归为心灵鸡⚓汤,还是满是荤油的老母鸡熬出来并且没放盐那种。